2007年6月12日 星期二

彈藥庫台北樹蛙 鳴叫竟夜

土城彈藥庫的小綠綠 台北樹蛙 咔哇伊ㄟ!

5月19日,仲夏夜,螢火蟲的尾聲,大伙一起去找的台北樹蛙,那天天氣太涼,領著一群小朋友的副總幹事,尋著蛙鳴聲,從火藥庫的三區,摸黑到香草花園的一區,就在翠綠的姑婆芋葉上,發現小小的翠綠色樹蛙,真是要眼力大考驗咧!

土城彈藥庫生態 孔雀青蛺蝶


發現地點:彈藥庫一區
食 草: 爵床

翠綠楓香林道

三區裡 劉老師自然教室旁,夾道香楓大道,是彈藥庫裡第另一大特色,現在更是到訪民眾必遊勝地。 綠翠景緻、浪漫氛圍,不亞於南投集集和台東的綠色隧道喔!

特別提醒遊客的是,美麗的景色,是用來欣賞的,可別把您的愛車停在隧道裡,排廢氣哦!不但有損這片絕世美景,更會破壞香楓的生長環境! 

土城彈藥庫裡的瀕絕植物--風箱樹


風箱樹,全台灣原生種的風箱樹,只剩百來株,近年,宜蘭保育人士大力鼓吹復育後,目前已增至一千多株。俗名稱之為"水芭樂"的風箱樹,一年一次花,花樣跟土巴樂,長得一模一樣,就是一棵棵白色
風箱樹爆炸頭的花
,模樣俏麗可愛。
土城彈藥庫祕密花園裡的這棵風箱樹可是最自然、最古早的水土保育的樹種,生長在水墘、埤塘邊。

火藥庫埤塘里篇


在這個人口已近25萬都市裡,對面是土城行政中心的火藥庫(彈藥庫),土城市有一大半的新住民,不知它在那裡。更有一大半世居土城市四代人老住民,從沒有步入過,這塊距離他的生活圈,只有咫尺的都市處女地—紅線區的火藥庫(彈藥庫)。

紅線區--彈藥庫,一個令人畏懼又神祕的地方,她的位置在南天母山以西到金城路與忠義路之間,這塊約152公頃的土地,小山崙與平野各半,山坳處處,每座山坳處,若隱若現地隱藏一座座火藥庫

整座區域,多達40座火藥庫房,庫房順著山勢與地勢佈建,埤塘里裡的黃泥小徑,沿著火藥庫成珊瑚樹狀幅射開闢,不熟悉內部的外地人,走入埤塘里,容易迷路,在原地打轉,走不出去,若暗夜不小心,誤入墳墓區,就算走出去,回家後,可能也得收驚去了。

土城彈藥庫 四代人沒來過


土城彈藥庫(火藥庫)在明清之前,池塘遍布所以古稱埤塘居民從事農耕。 台灣光復後,國民政府播遷來台,﹂光復祖國、反攻大陸」時期,在1955年,把北台灣的軍用彈藥庫,設在中和灰窯坑與土城埤塘,以埤塘的規模為最大,約有六、七十公頃,軍管52年,限制當地開發與農耕。

直到1998年,隨著國防需求驟降、土城人口不斷增加及北二高的開通,在三重壓力下,土城彈藥庫陸續搬遷,距離金城路不到十米的崗哨,也隨之退守到,穿越二高涵洞口的一區(勤篤休閑農園的對面),二區和三區也同時解除禁令,隨之開放,讓一般民眾得以進入大部份原本軍管區域。

不過,對於這塊已神祕50年的火藥庫,土城人還是不敢僭越,還是甚少有人到這裡遊玩。

出生在土城,年近30歲的李小姐,在2007年6月2日,一個仲夏的午後,第一次到訪,土城彈藥庫,她走在楓香大道上,驚呼都市裡有此天成美景,她都不禁懷疑:這是在土城嗎?

土城彈藥庫農地 轉型休閒農園


本來以打臨時泥水工為生的添嬤仔,跟著自然生態學會,學習認識昆蟲植物的導覽,當然各式農家diy的美食,如茨殼糕、米台目等傳統米食,更是她看家拿手藝;添伯的焢窯地瓜及桶仔雞,香傳千里、令人垂涎三尺。

世居在土城彈藥庫祕密花園裡的阿蘭,一直在市區開安親家教班,人稱劉老師,也在自家農地上,建造美美的自然景觀庭園,作為大自然教室,傳授利用大自然的植物材料,製作動物。為了保留這個都市瑰寶,她放下手上的工作,全心投入搶救土城彈藥庫自然生態棲地的行動。

生老在在祕密花園裡的勤篤農場,原本是以種植水稻為生,為了讓後世子孫,能在這塊綠地快樂成長,於是建造這座,有水稻又香草處處的花園,把大部分農,由農藝專家的兒子,種植香草花園,還建造蓮花池、泥鰍池區,還有架了一座早期灌蓋用的大水車,讓前來進行生態教學的學子們,得以體驗踏水車的樂趣。

媳婦還開起庭園香草咖啡及有機健康花草茶,讓前來生態教學的學童,及假日來遊玩的人客,有個歇腳喝花草茶的地方,品賞花草茶的同時,還可一親大自然花草的清新味。

彈藥庫的阿輝兄 夢幻轉型


因為轉型成休閑農園,務農種茶的阿寧仔兄,可是採茶抄茶製茶的一把好手,教授生態教學沒話講,可是他老兄,還真孜孜不倦,還學新潮喔,遠赴台北學煮咖啡、製作手工西餅的手藝咧,就為了土城市長盧嘉辰,曾畫了一個好大的餅,說要把土城彈藥庫的火藥庫房,改成藝文咖啡館,為了這個建構心中的美麗祕密花園的夢想,阿寧仔兄,現在可是煮了一手好咖啡,但只能煮給聯盟的眾家姐弟品嚐了.....。

原本是上班族的阿輝仔兄,辭去高薪,回鄉園作田種菜,透早採收鮮綠有機菜;早上挑菜去市場叫賣,下午種種菜苗,過著都市農稼生活,好不令人欣羨。 沒想到,不到一年光景,竟傳出走了火藥庫,換來大監獄的惡耗,阿輝仔兄都不禁要問老天:﹂難道,我這日出而作,曰入而息的純樸農稼生活,就此幻滅?這麼小小的希望,就此消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