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7月1日 星期日

消逝中土城彈藥庫埤塘群 新北市最大的天然滯洪池

2012611日午夜一場豪大雨,以前鮮少聽過會淹水的土城、板橋等地區,這次淹到稀瀝瀝漥啦啦,新北市啟動了上百台大型抽水機,小水小淹、大水大淹的土城彈藥庫,居然有三台橡皮艇進駐還設了指揮所,更受到前所未有重視的是612淹大水後,615午後四點半豪雨飛撲,不到五點鐘,在滂沱雷雨中消防車呼嘯而至,只見一區入口處,勤篤休閒農園前,已是水淹及膝,車子難行,消防隊急急拉起幫鎖線,禁止人車再進入,甚至要疏散612甫淹水的廖家,高速公路的涵洞下,更有三家電視台sng,大陣仗的擺開架勢,很用力的報導彈藥庫淹水情形,可能是中午新北市的副市長李四川才來勘災過吧,只是不巧的是,李四川來的時候是晴空萬里,溝裡無雨,陸地無水。
 原來在612淹大水後,614日就有位市府的江姓顧問告訴我們,明天(615),會有市府長官來勘災,可是問題好像也沒有解決,來的人都說,彈藥庫一帶必須變更成都市土地,才能設計排水系統,但是還有環評、地目變更等程序,短期內恐怕只能維持現狀。難道一定得要都市開發才不會淹水嗎?彈藥庫以前也會淹水沒有錯,因為她的古地名就是叫作「埤塘」,現今叫作「埤塘里」,這裡應該是新北市屬一屬二的埤塘群了吧,埤塘平日就是有水,何況是雨來時,也一定會淹水的,但絕不會淹到市區去,也從未像這兩年淹的這麼誇張。

 615日又淹水了,聯盟總幹事劉麗蘭說,真的很扯...才下1小時就淹掉一部車的高,以前的彈藥庫都是水稻田、溼地下再久的雨也不會淹得如此嚴重,而今低地水稻田一畦畦不見取而代之的填土高地,或是鐵皮工廠林立,土城彈藥庫埤塘群消逝,原本有560公頃清朝開闢埤塘群天然滯洪池,如今逐一遭填平的不見了,因為太多埤塘被填,而且還一塊地填的比一塊地高,就是路面最低...怎麼辦ㄋ滯洪空間大量少土城水患機率就會大增!


 前水利署長、現任新北市祕書長陳伸賢都說,抽水速度仍趕不上降雨速度,這次雨水來得又大又急,但因雨水下水道的裝設比例尚不普及,雨水無處宣洩,只能往上淹,而昔日易淹水的汐止地區,因為員山子分洪道已完工,發揮作用,這次反而沒聽到淹水消息。陳伸賢的意思是,只要作了下水道就不會淹嗎?那為何新板特區和新埔運站的民生路,又怎會一雨成河?難道那裡也沒有下水道?還是來不及抽?

聯盟的執行長廖崇賢則認為真正的問題是: 不透水層不斷增加,排水系統根本趕不上不透水層增加的速度,大水無處宣洩,當然就會水淹成河囉!

現在還沒有開發,只是少了埤塘群, 一場471毫米的雨,就可淹到半樓高,如果是像南部那種一場8001200毫米的雨,下在新土城、板橋,不知土城、板橋靠什麼,排掉這麼大的雨水,靠下水道?還是要靠這塊96公頃的天然滯洪池?

2012年6月29日 星期五

土城彈藥庫要變身 新北市的「生態社區、田園村落」

關於反對土城看守所搬土城二、三事…
土城彈藥庫開發案,農民們的心聲: 我們反對在土城蓋更多的房子,期盼建構土城成新北市綠肺,大台北的優勝美地。

那如果不要看守所, 這邊要作什麼?從長遠來看,這塊地是土城人共同擁有的資源,我們並沒有強勢到覺得這裡一定要作什麼。只是我們在這裡住了四、五十年,對這塊地未來的發展,當然會有一些想像。例如,可以作一個結合文化教育跟生態教育的多功能園區。

我們希望大家能考慮以「生態社區、田園村落」的概念來規劃這片土地,營造彈藥庫生態園區,並以有機農耕的生活方式,提供相關的教育與體驗場所。廢棄的彈藥庫,可以再利用成為地方生態與教育中心、培植藝文團體發展培訓的場所、軍事遊戲體驗區等模式,搭配整體園區規劃生態步道、自行車道等系統。此一方案不僅使既有生態資源獲得更周全之發展,更符合當前全球暖化之生態規劃概念,同時也使土城發展意象從二級的半工業城市,得以獲得轉型為領導生態城市規劃實踐的首趨城市。

軍事資訊與互動式教育園區 原本這邊是彈藥庫,2005年底發生彈藥庫爆炸的事,所以才決定把這邊的彈藥庫遷走。現在還留下很多營舍和彈藥庫房,這些庫房都不一樣,有的在平地,有的是早期二區的在山坡上,像是相思園農園旁邊那個,彈藥庫在一邊,咖啡店和農園在隔壁,不是很特別嗎!而且,因為是彈藥庫,所以為了之前的偽裝,很多生態資源都沒有被破壞得太嚴重,這些資源都是很豐富的。

我們在想,這些軍事營舍如果能夠好好修整起來,變成跟軍事資訊有關的展示館,有些地方可以安排一些互動的互動,像是作一些電子靶射擊,或是模擬戰鬥技能的基本訓練場所,甚至利用這邊高低起伏的山路,安排出一個區域作漆彈遊戲,開放給大家來這裡玩,這樣不是很好嗎?

另外,這些留下來的營舍庫房都是非常特殊的空間地景,如果可以共同形成一個有動態又有靜態的文化教育園區,那不是更可以有效利用資源嗎!我們相信,對更廣大的土城人,甚至是全台北的居民來說,如果保留這裡有趣而豐富的生態環境,將比開發成為住宅、商業空間後留下部分公園,來得更有意義。
看海到淡水,踏青來土城現在全球的趨勢都在講永續發展、自然環保,結果我們還跟過去一樣,為了開發不斷地破壞自然,想想看台灣以前為了經濟發展,已經破壞過多少生態資源,難道這麼多的教訓,政府還學不會嗎?

我們這邊的鳥類、蝴蝶、植被生態,和農作物等等,都非常的豐富,這樣珍貴的自然資源,全部被剷平只為了一個看守所,值得嗎?如果把這些營區裡的步道好好整理一下,變成開放給大家來散散步和野餐的地方,尤其捷運站就在旁邊,假日全家可以一起坐捷運來踏青,暨環保又健康,多好阿!以後這裡就變成土城最重要的特色之一,大家要看海就坐捷運到淡水去,要踏青郊遊,親近自然,就可以坐捷運到土城來,「看海到淡水,踏青來土城」,多好阿!我們期盼建構土城成新北市綠肺,大台北的優勝美地。另外,從土城市長遠的發展來看,現在土城新成屋與預售屋已經不少,有這麼急著需要再多出一塊地來蓋房子嗎?蓋了以後,除了增加空屋率,又能怎麼樣呢?倒不如重新檢討一下土城的整體規劃,把一些早就閒置的工業區用地整頓一下,好好重新發展,然後把這裡保留下來規劃成結合軍事知識教育和親近自然生態的地方,這樣暨能兼顧土城的經濟發展,又能使土城成為一個具有生態特色的地方,不是很好嗎?這塊地的發展還是得要土城人一起來關心,一起來參與,這樣以後真正實現了,大家對這塊土地也比較會有認同感。

為什麼反對看守所搬來這裡?很多人聽到我們反對看守所搬來這裡,都會問我們這個問題。可是我倒想問問政府,為什麼看守所非得搬來這裡不可?為什麼我們在此樂天知足的農耕生活會比看守所不重要?誰能給我們一個答案?

說什麼變更都市計畫是為了我們好,搞了以後土地會更有價值,可是我們從來就沒要求過要誰來幫我們炒地皮啊。對於我們來說,住的地方就是用來住的,重要的是生活品質和生活方式,我們要爭取的是保留這種兼顧生態和人情關係的生活,土地價格根本只是政府自己想賺開發利益而硬要拖我們下水的藉口。

請尊重我們說”不”的權利! 我們為什麼反對,只要大家願意多想想,我們的想法都不難理解。
一,看守所之所以要遷,有一部份是政府說現在的看守所太小,不夠用,所以要擴大,把原本的10公頃擴大一倍,變成20公頃。這就好笑了,不夠用代表犯罪率高,政府應該要檢討的是治安政策,怎麼會反過來搞一個更大的看守所,是要鼓勵大家多違法,反正有的是地方關人嗎?

而且,現在的看守所,有一部份是跟原本的士林看守所共用的,他們也已經籌備好要另外新建的計畫,這些通通顯示了政府只是為了自己的開發,而故意隱瞞很多資訊不讓大家知道。我們並不是自私地說另外一個看守所趕快蓋,這樣這邊就不會有事,因為這是整體社會的事。我們覺得是政府應該要好好的檢討治安政策跟土地規劃的事情,不要這樣自己作不好就要犧牲人們的權益來補救。

第二,看守所從立德路那邊搬過來這裡,從頭到尾也不過搬個2.2公里,卻要消耗掉這麼多生態和社會資源。而且,看守所依舊是在土城,這樣的搬遷,解決了什麼問題?花了30億耶,是不是意味著看守所要永遠待在土城了?如果不是,那麼應該要整個考慮清楚後再來作,不要想到什麼作什麼,到時候浪費的還是人民的血汗錢。

第三,以前周錫瑋主政時代,總是把彈藥庫遷移跟看守所搬過來這裡綁在一起談,講得一副好像這裡就注定只能作看守所,沒有看守所這裡就死定了。這根本就是在欺騙大家。想想看,難道非得要看守所來這裡,否則這邊就發展不起來嗎?難道這塊土地這麼爛,除了看守所,就沒有人要來了嗎?

我們這裡之前之所以發展不起來,說到底就是因為彈藥庫在旁邊,我們都被畫作紅線區,整整當了43年的禁限建的軍事紅線管制區,根本就不能建。更不要說我們這裡為了彈藥庫,為了北二高,大家的土地被徵收過不只一次。而且,因為彈藥庫在這裡,屋頂漏水要修個房子還要看軍方臉色,甚至因為證件不見,就有家歸不得;朋友來這裡不能過夜,晚上九點前就要走人。用腳踏車載米出去給人家碾殼,到大門口就要下來用牽的走小路,車子倒了還只能算自己活該,甚至動不動就被人家威脅說要槍斃…。

這些過去生活上的不便,我們都忍受下來了。好不容易,我們也慢慢地走出自己的路,用生態的方法把這邊照顧得那麼好,幫土城守護著這麼一大片綠地,現在,彈藥庫走了,卻又要把這邊全部剷平,再來一個看守所,那我們算什麼?我們的生活,我們所經營出來的這種生態生活,難道就這麼不值得被重視嗎?就為了政府自己想像中的開發利益,就非得把我們剷平不可嗎?這樣算是一個願意帶給我們幸福快樂的政府嗎?

我們應該要放大格局,好好想清楚土城的特色是什麼?土城的長遠未來可以怎麼走,而不是這樣走一步算一步,想到什麼作什麼,等到改天心血來潮,又全部剷平重來。

土城彈藥庫生態綠博園不需要徵多的都市住宅,她要的是保態既有生態 ,給子孫保留更多的永續綠能。我們相信,對更廣大的土城人,甚至是雙北市的居民來說,如果保留這裡有趣而豐富的生態環境,將比開發成為住宅、商業空間後留下部分公園,來得更有意義。

2012年6月25日 星期一

孫老師眼中的土城彈藥庫碉堡

(上圖:小春拍攝的土城彈藥庫綠繡眼,是種不太怕人的鳥,素有都市三寶之稱)

中華自我保健推廣協會,因也耳聞土城彈藥庫已久,在今年4月到訪土城彈藥庫。他們到訪之後,率隊的孫靜夫老師也在他的 布落格留下對土城彈庫的印象。


(上圖:小春拍攝的土城彈藥五色鳥共有五種羽色:嘴及眼後呈黑色,額與喉為黃色,眼先與上胸有紅色羽毛,臉部及頭頂呈藍色,全身則為綠色,非常漂亮)


孫靜夫老師在他的落布格為文指示:﹂....土城彈藥庫曾儲放北部地區駐軍的防空彈藥,當彈藥庫撤編,部隊移防後,留有很多鋼筋混筋混土的庫房、碉堡和營舍及廣達100多公頃綠意盎然的林地,而這片林地經四十餘年的管制,雖限制了發展,卻也保留自然生態的繁衍生息。........ 」





(上圖:小春拍攝的土城彈藥五色鳥共有五種羽色:嘴及眼後呈黑色,額與喉為黃色,眼先與上胸有紅色羽毛,臉部及頭頂呈藍色,全身則為綠色,非常漂亮)

2012年6月23日 星期六

土城彈藥庫"輝要無毒農園" 前年即已揚名德國

德國海伊娜電影公司莫妮卡˙楚特參訪輝要無毒農園德國獨立製片人莫妮卡˙楚特於2010年12月4日來台,以「作物與食物」為題,替公共電視台拍攝影片,期間她也參訪了土城輝要無毒農場。
在主動擔任警衛工作的農場「看門鵝」的跟蹤視察下,參訪的一行人在鄰近的阿輝父親住宅做了短暫停留。從屋頂所拍攝的照片,讓人可以鳥瞰農場的全景和其周遭環境。




莫妮卡和攝影人員拍攝了阿輝在農場工作的情況並對他進行採訪,訪談內容包括阿輝的家世背景、農場田間工作、以及彈藥庫區的歷史。特別令她感興趣的主題,是當地農民與居民。彼此如何團結合作,以對抗新北市政府意圖開發彈藥庫區絕大部分農地的都市化壓力。



莫妮卡之前即曾經在台灣拍攝《母老虎飛飛飛》(Tigerwomen Grow Wings,2005年),這是一部由公視與德國海伊娜電影公司共同出品與製作、片長30分鐘之紀錄片。德莫妮卡之前即曾經在台灣拍攝《母老虎飛飛飛》(Tigerwomen Grow Wings,2005年),這是一部由公視與德國海伊娜電影公司共同出品與製作、片長30分鐘之紀錄片。

2012年6月22日 星期五

6/23(六) 土城彈藥庫農夫市集-啟動洛神花田+端午特輯


6/23(六) 土城彈藥庫農夫市集-啟動洛神花田+端午特輯
活動時間為10:30~11:30,請不要錯過喔!
當天包括農夫市集、啟動洛神花田活動,再配合端午節,還有野薑花粽DIY、萬壽菊香包DIY的活動喔!
註:萬壽菊香包DIY由綠豆粉圓擔任小老闆,前20名加贈糖果粽一顆喔!

2012年6月14日 星期四

新北市最大滯洪池! 埤塘里的六月埤塘雨

2012年6月12日古稱<埤塘>的土城彈藥庫一場午後雷雨,成了市區大湖,而且是50多年來未曾有過的淹大水,位於一區口的勤篤休閑農園廖家,淹了半樓高,一樓全泡水,大家都說是強降瞬間 、 雨量太大....各種理由都有,總之就是淹了有史以來最大的惡水,都還沒開發即已大淹特淹了,未來若誠如市府開發案一般,試問:這些水要往那裡宣洩?大漢溪?土城市區?板橋市區?


想想這塊原本有廣達5、60公頃水稻田的新北市區最大天然滯洪池,而今是低漥水稻田不見蹤影,取而代之的是鐵皮工廠、囤土廢地四處林立,而今這般景像,都大淹水了,難以想像的是,未來若這96公頃地高度開發,綠林草地變成水泥叢林後,叫水往那兒走?


看看2011年6月21日也是水淹土城彈藥庫。以下是去年6月21日po的文章:由於彈藥庫的地形位置位於山腳環繞之處,因此特別容易聚集風雨常彈藥庫內的氣溫大約都比外面低個一、兩度,但也比外面更容易聚集雨氣。

雖說過去每逢雨季,便會聽到彈藥庫又淹水的消息,但是這次是自己真正親臨的第一次。6月21日突然襲臨的豪雨,在水圳來不及排水的情況下,毫不留情地便淹沒了彈藥庫內比較低窪的幾個地區,當晚的新聞報導中也出現了消防隊利用橡皮筏載送彈藥庫居民返家的畫面。隔天,聯盟的幾位朋友便紛紛出動自有的機械,幫彈藥庫的其他居民共同清除淤泥。
大家一邊清也一邊擔心著六月27日的活動是否會再受到雨氣影響,尤其一百多人的活動陣仗,除了室內的手作活動外,也有室外的體驗活動,萬一下起豪雨來,可該怎麼辦?


也不知道該說幸運還是不幸運,27日的活動就在上午豔陽下午豪雨的天氣中順利舉辦了。早上的大太陽讓前來參加的親子們不只忙著補充水分,也紛紛躲到有陰影的棚底或樹蔭下。下午一點辦左右,天色開始轉陰,為了能讓小朋友真正感受農耕的滋味,於是便和天公伯搶時間,調動了手作和體驗的行程。好加在天空伯給面子,一直快到農作體驗接近結束時才開始飄起小雨。不過等大家都進到網室內準備進行薯圓DIY活動時,小雨就開始變大雨,然後逐漸飆起豪雨,瞬時就把田園裡的排水渠道淹沒了,一場豪雨便持續下到晚上還不肯停。

活動結束後,聽說另外一區已經淹沒了路面,於是大夥兒便穿起雨衣,準備探勘災情去。果不其然,走沒三百公尺,路面上的水位量已經到了機車難以騎渡的高度,所以只好將車子停在一邊,全部徒步涉水而過。


一路上輕易可以看到彈藥庫內所有圳道,早已被雨量堆滿,幾個圳道的轉彎處還可看到湍急的水流,阿寧倉庫入口前的原住民小餐館,還被滿過的水淹沒了平常做生意擺放桌椅的前院,同時也指給我們看,那些平常被外來遊客隨地亂丟的垃圾,到了雨天就隨著水圳被沖走,結果通通聚集起來,堵塞了正常的排水功能。

水深到小腿肚的累積雨量,不僅讓埤塘內的圳道滿載,同時也淹過了菜園和稻田。農人們辛苦剛栽下的菜苗和等待結穗的稻禾,在這場豪雨過後,便得冒著極大的風險,等著看有多少菜苗還能僅存?有多少稻禾能真的結穗?


於是,半天的豪雨下來,埤塘里的埤塘雨,將彈藥庫沖洗成了真正的埤塘,也沖出了彼此的話題。因為地形分布位置而原本少有互動的二區居民,因為這次前去勘災而開始有了點頭之交,樂觀一點地從剩餘價值的方向來看,也許不完全是壞事。不過對看天公吃飯的農人們來說,適時的雨量和溫煦的氣候,是老天爺恩賜的照顧,而面對這些自然災害,除了檢討人們對於土地的超限利用外,也就當作是人生的另一個考驗吧。